直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递过来一张纸巾,小声地问她:姐姐,你没事吧?
庄依波连忙道:不劳烦徐先生了,我自己会去酒店取的。
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很快给她带来了第一重惊喜——
医生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,病房门忽然被人敲响,病房里几个医护人员转头,便看见了昨天就已经来过的警察。
还要铺垫这些吗?庄依波终于转头正视着他,难道你就不能直接要求我接受徐晏青的追求,去当他的女人,却攀附徐家的权势,借此机会让你逆风翻盘,重新回到庄氏董事局?
他很用力地回想了许久,脑海中才终于又有清晰的影像浮现。
庄依波几乎是无意识地、完全跳出了➕当事人的身份一般,无悲无喜,无情绪波动地将那天的事情讲述了一遍,仿若一个旁观的第三者。
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
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?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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