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才开口道:唯一,刚才阿姨跟我聊了很多——
至于那位追了乔唯一几年的廖班长,从头到尾愣是没好意思凑上来说一句话。
这里的人都喝了酒,我也喝了不少,哪敢开车送你。容隽说,所以我叫了梁叔来接我们,这不,他刚到我就上来叫你了。结果原来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种人?
没想到他不给她发消息,她也不给他发,于是容隽愈发生气,这两天几乎都是在抓狂的状态下度过的。
容隽仿佛到了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她原来是在生气,只是在他看来,这气难免生得有些莫名。因此他只是平静地摊了摊手,我有说错什么吗?
门外,陆沅面带惊疑地站在门口,而她的身后,是挑眉看戏的慕浅。
乔唯一听了,才又抬头看了容隽一眼,却是飞快地就收回了视线。
唯一,饿了吧?乔仲兴看着她,道,对不起啊,爸爸回来晚了,马上就可以开饭了。
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乔仲兴笑道,我们家乔大小姐居然亲自动手包饺子?
没想到她刚刚下车,容隽却紧跟着她就下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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