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将两人说话的声音听在耳中,并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千星坐在床上,听着他走进卫生间的动静,这才重新躺了下来。
你这是什么眼神?千星说,如果我养不起自己,那这么些年我怎么活下来的?
他一手揽住她的腰,另一手按着她的后脑,任她为所欲为。
嗯。慕浅应了一声,却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,明显等着她继续往下说。
千星十几岁的时候就对打扫屋子这回事得心应手,这会儿重新上手,大概是因为用了心的缘故,竟仿佛比从前还要利落,不过一个小时就收拾完毕。
这一夜,千星辗转反侧,一会儿梦一会儿醒,迷迷糊糊之间,似乎总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霍靳北静静盯着那个袋子看了好一会儿,又转头看了自己的手机一眼。
发生一次是做梦,发生三次,五次,总归不是做梦了吧?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听着她说完这些话,整个人却依旧是平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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