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把她带来了。陆与川看着新塑的墓碑,缓缓开口道,只是晚了太多年。
陆与川微微点了点头,听到了一点消息。听说他逃了?
容恒控制不住地低咒了一声,随后火速也上了自己的车,发动车子,一路急追。
陆与川精心为自己筹划的这条逃亡路,根本就是一条死路。
好一会儿,陆与川才开口道:怎么不说话了?
那不是挺好的?慕浅说,至少目前看来,得到的都是益处,你也吃过不少这样的红利,应该支持才对。
两个人闹♓了一阵,消停下来,慕浅才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:我还以为来这里会遇见什么有趣的事呢,谁知道无聊透了,一个有意思的人都没有。
两个人坐着胡乱闲聊了一会儿便陷入了沉默,这样的情形之下,慕浅也不想再刻意寻找或是回避某些话题,索性闭了眼睛,靠在陆沅肩头小憩起来。
直至那扇有些腐朽的铁门再度被人推开,神思才一点点地又回到慕浅的脑海之中。
爸爸陆沅似乎没想到陆与川会突然提及这些,略有些不自在,爸爸突然说这些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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