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孟行悠说好,迟砚已经撑不住⏹,把卫衣帽子戴上,闭眼睡了过去。
老太太一听,放下梳子,饶有兴趣地⏫看着小孙女:男同学还是女同学?男同学长得好不好看?你跟他关系很好吗?应该是不错,你看,才开学没一个月,人家过生日都请你去了,这同学还挺热情。
上周楚司瑶和施翘的塑料姐妹情宣告破裂之后, 楚司瑶每天跑好几次贺勤的办公室, 软磨硬泡书说要换座位, 功夫不负有心人, 今天晚自习贺勤终于点了头。
好不容易把老太太糊弄过去,孟行悠下楼,看见老爷子坐在餐桌前,林姨做的早餐愣是一口没动。
孟行悠绕了二楼走了一大圈,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人离开,总算找到一个座位坐下。
迟砚没想到孟行悠还对这个东西感兴趣,既然问到这个份上,不回答也不合适。
这么讲究的一个人,现在却在地铁车厢睡得很香,这得是困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做到,一夜没睡吗?
孟行悠趁热打铁,又说了几句好听的,哄着老爷子把鸡蛋和馒头都给吃了,一顿早饭下来,这个老小孩才算消了气。
教导主任被孟行悠一怼,气得脸都绿了:你再说一遍,你跟老师说话什么态度!
孟行悠摆手,笑得比哭还难看:没没没事,你先去忙,不用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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